归人.

cp可拆不可逆o(`ω´ )o

吾挚爱之人

没看过所有盗墓系列,只看过盗笔,还是很久以前看的,所以清节什么都是我自己脑补的,接受不了的就当是个平行世界吧。

吴邪第一次见到那个人…不对,是见到那个人的照片,是在他十二岁那年。
他终于偷偷溜进了爷爷那间密室一样的书房。
书桌上铺散着各种古旧的书籍,散落着泛黄的纸张。
那张照片,就夹在一本破旧的笔记中间。
照片上有九个人,有男有女,形态各异,容貌虽有较为普通的,也有俊美越过性别的。
可他的眼神却瞬间就被锁在了那坐在最中间的男人身上。
男人穿着身军装,眉目颇为清秀,那披风下的身躯照身旁人一比,也看着纤细的很。
军人?那时候的吴邪想,这样看起来好像弱不经风的人也能当兵打仗的吗?纵使其周身尽是威严。
后来吴邪就常常偷溜进爷爷的书房,毕竟那笔记书籍中记录的故事比当时流行的各种小人书还要好看刺激的多,对于当时的吴邪来说。
后来他渐渐长大,爷爷的书房成了他的,最后成了别人的。
他渐渐懂的笔记里讲的一些东西,渐渐从一些只鳞片爪中知道了当年的长沙老九门。
也渐渐的卷进了一个又一个的漩涡之中。
第一次下墓回来,为求解青眉铜鱼之谜,他们一行人去了新月饭店。
看着霍老太太旁边那个空着的座位时,吴邪只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心里过了一下。
这把椅子,他该去坐一坐,不是为了让霍老太太开口,不是为了他想知道的答案,而是为了好像冥冥之中说不清道不明的某个人。
霍老太太后来开了口,却听不懂的话。
他追寻真相,却牵扯出了一个又一个的谜团。
下的墓一个比一个惊险,经历的事一件比一件诡异,谜团也愈加的扑朔迷离。
不知何时起,他有了自己的盘口,有了自己的伙计,道上的花签儿口中渐渐流传起了个名号。
吴小佛爷。
吴邪动用他愈发膨胀的权势查了那张照片上他惦念了十多年的人。
当年长沙老九门的九门之首,张大佛爷,张启山。
后来吴邪知道了爷爷一生的经历皆因他而起,他经历的磨难欺骗也尽与他有关。
可就是恨不起来他。
有时深夜睡不着的时候,吴邪就会掏出他贴胸放置的一张照片。
一个身姿颀长,长相俊秀的男子。
梳着民国时期流行的油头,穿着身笔挺的西装,目光望着镜头的方向。
许是拍照的人提醒,嘴角勾起了点点弧度,眉头却依旧是皱着的。
他也曾经被称为佛爷的,大佛爷,张大佛爷。
他生于太平盛世,尚被这‘小佛爷’三字压的喘不过气,那这个在乱世之中被称为大佛爷的人呢?
外要抵挡敌国侵犯,国民党内部又勾心斗角,长沙城外匪徒肆虐,长沙城内人心惶惶。九门之外有人虎视眈眈,九门之内又分党分派离心离德。
他当时又是如何。
吴邪想不出。
后来渐渐了解真相,渐渐知道他所做一切都是为了百姓,为了国家,为了大局,为了九门。
本来就恨不起来他的心,愈发心疼起来他了。
他调查当年的九门,调查东北的张家,可即使知道了这些年追寻的所谓真相…他依旧不了解他。
又或许永远都了解不了当年的那个跺跺脚长沙地界便要颤三颤的张大佛爷,了解不了那个和侵略者于长沙打了不知几次攻坚战的长沙驻防军官,了解不了那个从长沙白手起家,建立硕大家业却又眼睁睁看着其在大火之中付之一炬的张启山。
后来他听说张启山竟然还活着,就在塔尔木的干休所。
吴邪带着人马不停蹄的赶到那所谓的干休所。
这……好像和他想的,不太一样啊。
斑驳的墙面露出了内里黑红的砖体,两人高的大铁门上,绿色的漆皮掉了一大片。
这干休所…怕是荒废了的吧。
院子里倒还算干净,但假山石旁边的野草也有半人高了。
一幢二层的小楼,楼梯是木质的,踩上去嘎吱作响。
二楼只有两间屋子,其中一间应该是书房,虽然更像是办公的地方多些。
墙上有许多挂过照片的痕迹,桌子上的灰已经积了薄薄的一层。
人已经走了有几天了吧。
又没见到他。
伙计突然喊,说发现了一条密道。
他下楼,一楼储物室的角落地面开着个正方的口子。
一行人沿着干土压实的台阶走了不知多久,最后走进了一个不过十米见方的狭小密室。
是个灵堂。
这暗无天日的地下,建立的灵堂。
张启山的灵堂。
正中央摆着一口薄木棺材。
吴邪只觉得心里泛酸。
这人为这国家这民族付出一切,最终英雄纪念册里没有他的名字,为了守护他家族的秘密,设计多年,最终也未入的了他张家族谱。
他这一生,尽背负骂名。即使骂名,也都不过一小部分人记得。
吴邪不知道他自己悲不悲哀的。
他不了解他的。
启了棺盖,立在一旁。
看见棺材里的人的时候,身旁伙计皆是惊讶。
按理说张启山应是一八九十岁的近百老人,而躺在棺材里的男人,却是一副年轻模样,乍一看,好像才不过二十多岁。
且看那燃尽的蜡烛,小楼里的积灰,这张启山怕是死了有几日了,可看他面色红润,不过睡着一样。
吴邪吩咐伙计先出去。
张启山穿着一身黑色的中山装,已经很旧了,双手交叠放在腹部,笔挺的躺在棺材里。
就是眉头依旧皱着。
棺材里没有陪葬的东西,干净的很。
吴邪轻描摹了他的眉眼。
这就是张启山呐,他从未某过面却揣在心里惦念了十几年的…爱人……
他蓦然想起曾在书中看过的一句话。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倒是贴切。

吴邪将张启山葬在了吴家的祖坟。
他没在他的碑上刻上名字,只刻了一句话。
吾挚爱之人长眠于此
夫 吴邪 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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